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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 196:纺织撒狗粮,乔温神进展 (第3/3页)
把钱包里的现金全部拿出来,给她,“规则现在懂了吗?” 周徐纺:“懂了。” 她学东西很快,输了几把,就会打了。 后面连着几把,她偶而点炮。 第十把,周徐纺摸了一张幺鸡,有点不确定,拉了拉江织的衣服:“江织,这是胡了吗?” “嗯。” 她把牌推倒,笑得像个小财迷:“给钱给钱。” 这把之后,她就再没有点过炮了,不是她胡,就是别家自摸,或者别家点炮,她输出去的钱,差不多都回来了。 眼下这盘,她还摸了个大的,要翻三番。 牌推下来,江维尔瞧了一眼:“侄媳妇,你怎么不打三万啊?” 周徐纺七小对吊单张,打了三万就是江维尔胡了,她没打,留在手里自摸了。 “我怕你胡。” 江维尔把牌推下去:“我还真胡三万。”奇怪了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 “猜的。”周徐纺一边欢喜地收钱,一边老实地交底,“你刚刚说你听牌了,那之后拿什么牌你都直接扔,就换了一次牌,把二万出掉了,而且听牌之前,你还出了一万、七万、八万,手里应该是有一个二一个四,你拿了五,换掉了二,然后就可以胡三六两张。” 全被她说准了。 江维尔觉得匪夷所思:“我打了什么牌你都记得?” 周徐纺:“嗯。” 打牌会记牌的,周徐纺之外,还有一个江织。 所以,江织玩牌少有输的时候。 十打九输那个,是薛宝怡。 江维尔扭头:“宝怡,知道为什么你每次打牌都输吗?” 薛宝怡:“?” 江维尔点了点脑袋:“这儿不够。” 薛宝怡:“……” 艹,他智商不高怪他咯。 重新开局,周徐纺做庄。 江织问她:“我去给你弄喝的,要什么?” 周徐纺忙着拿牌,没有抬头,说:“我想要小薛先生一样的。” 叫冰雪宝怡太熟稔,她叫不出口,叫二爷三爷太生疏,也不适合,所以薛冰雪是大薛先生,薛宝怡是小薛先生。 周徐纺这样区分他们。 江织看了一眼小薛先生手里的饮料:“那是冰饮,”他俯身,在周徐纺耳边低声说,“你例假,不能喝冰的。” 生怕被人听见的周徐纺左看右看:“……哦。” “牛奶行不行?” “行。” 江织起身,去给周徐纺弄热牛奶。 薛宝怡凑上去,嘴欠地说了句:“织哥儿,你媳妇看着傻,其实很聪明的嘛。” 江织冷眼:“说谁傻呢?” 薛宝怡一愣。 江织:“你智商过百了吗,说我女朋友傻?” 江织:“你才傻。” 江织:“这里你最傻。” 江织:“傻缺。” 薛宝怡:“……” 跟女朋友比起来,兄弟就屁都不是了。 而且,周徐纺以前缩在角落里黑不溜秋的样子,就是很傻啊…… 江织去热了杯牛奶回来,一推开门就听见说:“我胡了。” 周徐纺又胡了。 江织把牛奶给她,摸摸她摘了帽子后乱糟糟的头发:“怎么这么厉害呢。”桃花眼朝着薛宝怡瞥了一眼,眼里头写着一句话——傻缺,看我女朋友多聪明! 薛宝怡受到了一万点暴击。 周徐纺因为赢了钱,眼睛都要笑眯了。 下一局刚开始,乔南楚的手机响了一声,是短信,他看完,把手里的牌放下了:“我得先走了。” 江织问:“有案子?” 他说:“私事。” 薛宝怡拖腔拖调地哦了一声,眼神打趣,不怀好意:“那谁的事啊。” 那谁还能是谁,童养媳呗。 乔南楚笑骂:“就你多嘴。”他拿了外套,起身,“走了。” 他下桌后,三缺一了。 周徐纺没玩够:“那不打了吗?” 江织一脚踹了薛宝怡的椅子:“你上。” 他坐着不动,摊手:“我没钱了。” 江织从周徐纺面前的小盒子里拿出十几张现金出来:“借你。” 薛宝怡揣着钱,上了牌桌。 啊,真好。 又可以打麻将了。 周徐纺也是今儿个才发现,打麻将原来这么有意思,比qq炫舞都有意思。 听雨楼,天字雅间。 苗华仁去了趟洗手间回来,桌上那姑娘还是刚来时的那个姿势,背上的背包都没有拿下来,拘谨端正地坐着。 他走过去,拉了小姑娘旁边的椅子坐下:“怎么不点东西?” 他身形臃肿,坐得又近,手臂已经挨到旁边的人了。 温白杨往旁边挪了一点,身上棉袄没有脱,捂得很热,脸通红着,她从包里拿出纸笔,写道:“抱歉,我要走了。” 苗华仁撑了撑鼻梁上的眼睛,绿豆眼一直锁着身边这小姑娘:“有急事?” 她没有答。 苗华仁抽了张纸,擦擦手:“乔夫人没跟说啊?” 她点头。 乔女士说是户口的事情,把她叫出来了。 苗华仁把餐巾布对折,铺在腿上:“既然都来了,吃了饭再走吧。” “抱歉。”她用手语说完,起身要走。 苗华仁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:“跟我吃顿饭,怎么着,还委屈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