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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 196:纺织撒狗粮,乔温神进展 (第2/3页)
嘴上便故意贬低:“不就投了个好胎,那个祖宗脾气,谁爱伺候谁伺候去。”她撩了撩头发,拿出口红,“我看他不止身体有毛病,心理也有毛病吧。” 越说越过分! 周徐纺正要踹门出去教训人,旁边的隔间咣的一声响。 江维尔踢开了门,眼里冒着火,嘴上却笑着:“说谁有毛病呢?” 洗手池旁的两人都吓了一跳,脸上的表情好不精彩。 江维尔走过去,她短发,脖子修长,个头又高,往那一站,气场逼人:“刚刚不是说得挺欢的嘛,怎么现在不说话了?” 江家最出名的两人,一个是江织,另一个就是江维尔,前者是因为样貌,后者是因为性子。 圈子里,都管江维尔叫小魔女,这几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,安分了,可她的威名一直都还在。 张灵琪自然认得这个小魔女,立马道歉:“对不起,江小姐,是我们说错话了。” 这个还挺识趣。 江维尔看向另外一个:“还有你呢?” 刘蕴是家里的独女,被宠坏了,还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,不知道帝都江家有多只手遮天,她还不服气,口气很不好地回嘴:“又不是我捏造的,别人都这么说。” 这个不懂事啊。 得教。 江维尔抱着手上前,她穿着平底鞋,比穿了高跟鞋的刘蕴还要高一些,气势全开:“那你去问问别人,看看她们敢不敢让我听到。”她往前了一步,“我江家的人,轮得到你来评头论足?” 刘蕴哼了一声。 张灵琪上前拉她,示意她收敛,她反手就甩开:“我说错什么了?他本来就是病秧——” 话没说完。 她啊了一声,头发被拽住了。 江维尔直接把她的头摁在了洗手池里,抓住她胡乱挣扎的手,反扭到后面:“再说一遍啊。” 刘蕴痛叫了一声,气急败坏地骂:“病秧——” 江维尔直接把水龙头的水流开到了最大。 哗的一声,水就浇下来了。 冷水刺骨,刘蕴被淋了满头,整个人都懵了。 来来往往的人,没有一个敢上前。 江家五小姐在教训人,谁都不敢去拦。 等水满了半池,江维尔拍拍她湿哒哒脑袋:“还骂吗?” “不……咳咳咳……” 一张嘴,冷水就往喉咙里猛灌,刘蕴开不了口,拼命摇头。 江维尔这才松手。 “咳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 她扶着水池,张嘴大口呼吸,脸上身上全是水,妆也花了,整个人狼狈至极。 江维尔身上只溅了一点儿水,她用手掸了掸,走去抽了两张纸,擦擦手上的水:“下次再让我听到,”纸巾揉成团,她轻轻松松扔了个抛物线,丢进了垃圾桶了,眉毛挑了挑,“弄死你。” 说完,她拍拍手,走人。 女厕外边,往前走一点儿,江织靠窗站着,他百无聊赖,盯着一株盆栽植物在瞧。 “杵这干嘛?” 他说:“等周徐纺。” 江维尔甩了他一个眼角余光:“出息!” 撂完话,她先走了。 一会儿,周徐纺就出来了,跑着到江织面前:“江织江织。”她探头探脑地往前张望,语气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样,很震惊,“你五姑姑好厉害啊!” 江织站的这处听不到女厕里头的动静,问她:“怎么了?” “刚刚有个坏女人说你坏话,你五姑姑把她打老实了。”她有一点生气,也有一点兴奋,跟江织说,“她摁人的姿势帅爆了。” 江织大概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了:“她练跆拳道的,在国家队待过几年。” 国家队啊。 厉害爆了! 周徐纺很惊讶:“我以为她是小淑女。” 江织纠正:“她是小魔女。” 江维尔本来就是这个性子,因为肖麟书,她才收了几年爪子。 包间里,麻将机还在转着。 薛宝怡输了个底朝天,身上没剩几件了,他又解了领带,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扔:“你们仨儿搞针对呢,就胡我一人的牌,不玩了!” 刚好,江织带着周徐纺进来了。 薛宝怡转头就搬救兵:“织哥儿,你快来快来,帮我搞他们!” 江织没搭理他,问周徐纺:“玩吗?” “我不会。” “教你。”江织带她过去,让薛宝怡起开。 周徐纺杵了一下,看了看牌桌,小声问江织:“输了怎么办?” “输了我给你。” 她眨了一下眼睛,觉得这话逻辑不对,困惑地看着江织:“你的不是我的吗?” 江织笑:“是你的。” 这俩人! 乔南楚敲了敲麻将:“行了,我不是来听你们俩恩爱的,快点上。” 周徐纺窘,赶紧坐好。 江织拉了把椅子,放她旁边,用纸巾擦了两遍,坐下。他只教规则,不替她做主出牌。 前四把,乔南楚自摸了一把,周徐纺点炮三把,一把点给了薛冰雪,两把点了江维尔。 江织总共抽出去十三张票子。 第六把,周徐纺又点炮了。 她脑袋一耷拉,好气馁:“又输了。”输掉了好多桶冰激凌…… 江织摸摸她的头:“不打紧,待会儿我们再赢回来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