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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2) (第2/3页)
岑柏言强硬的甚至有了几分孩子气。 他曾经对这一类人有过偏见,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欺欺人,假装他对宣兆没有动心。然而喜欢和爱怎么藏都藏不住,他和宣兆在一起是头脑发热也是深思熟虑,岑柏言不是不知道两个男人会面对流言、质疑、甚至是唾弃,所以他更需要宣兆和他一样坚定。 宣兆静静看着岑柏言,少顷,他摇了摇头,理智地分析:如果有好事者知道了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,你的奖学金可能会因为这个被取消,你的论文可能会因为这个无法发表,你的学术成果会因为这个蒙尘,你未来的大学三年会因为这个变得非常艰难。 你也说了这只是可能,现在的大学哪儿那么保守。岑柏言拧着眉心,莫名有几分烦躁,再说了,我根本不怕。 他不是不知道宣兆说的这些,但宣兆此刻的镇静和理性让他突然生出了几分距离感,仿佛他们之间失控的就只有岑柏言一个。 他和宣兆在一起,对于岑柏言来说这本身就是一件毫无道理的事,所以他不要宣兆和他讲这些大道理,他只想要宣兆回应他。 .可是我怕呀,宣兆轻叹了一口气,冷静的面部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,于是他踮起脚,主动亲吻了岑柏言紧绷的下巴,即使这些可能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成真,我都会害怕。 岑柏言仍旧紧攥着宣兆的手不松开。 柏言,我不是认为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,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。宣兆看向巷外街道上往来的人,没必要让这些过路人对我们指指点点,他们根本就不重要。 两个人僵持片刻,岑柏言呼出一口气,终于还是妥协了。 宣兆接过拐棍支在胳膊下,岑柏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套,亲自给宣兆戴上,把每根手指的毛线套都仔细地抻平了。 你什么时候买的?宣兆有些讶异。 来的路上,岑柏言沉着脸,我早就猜道你不乐意让我牵。 宣兆辩解:不是呀,我只是 没必要是吧?岑柏言还是一脸不高兴,双手抱胸,行了,您不是新时代自立自强的花瓶吗,您自个儿走吧。 宣兆皱了皱鼻子:生我气了? 岑柏言冷哼一声。 你这人.宣兆一贯上扬的唇角往下耷拉,瘪着嘴做出了一个委屈的神情,自然地转移话题,好饿,今天酒吧好忙,晚饭都没吃上。 岑柏言眉梢一动,瞥了宣兆一眼:真没吃? 宣兆摇摇头,脖子上那一圈鸭绒羽毛飘啊飘的。 岑柏言啧啧两声,低声训斥道:你这身体你自己能不能有点儿数?这下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,你是要成仙了是吧? 嗯,宣兆一本正经地回答,鸭毛仙子。 .岑柏言又好气又好笑,把你牛|逼的! 宣兆见他有了笑模样,歪头盯着岑柏言:不生气了好不好? 岑柏言最受不了他这样卖乖,平日里天塌下来都不动如山的样儿,撒起娇来倒熟稔得很,乌羽一样的睫毛扇动起来比鸭绒还要柔软,在岑柏言心口撩拨着,弄得他一阵阵的酥麻。 跟上,带你吃好吃的。岑柏言下巴一抬。 宣兆笑着说:好,你走得慢一点,能跟上。 邻市的万家别墅。 我劝不动哥,岑情苦着脸,他让我别管这些事。 屋里暖气充足,岑静香穿着真丝睡袍坐在沙发上,烦恼地揉了揉眉心。 妈,怎么了嘛?岑情坐到妈妈身边,挽着岑静香的手,哥和爸爸从小就没那么亲近,他不愿意改姓就不改嘛,有我不就好了。 岑静香摇摇头:你不懂。 岑情撅着嘴:我怎么不懂了! 岑静香能够拿捏万千山这么多年,正是因为她最了解万千山是个什么样的人。 万千山是村子里第一个大学生,他自傲又自卑,骨子里是个保守至极的男人,有极其强的宗族观念,将来他的财产一定是留给他的儿子的。 入赘进宣家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,他和宣谕的儿子姓宣在他眼里是一个抹不掉的污点,万千山是不会让那个孩子进万家族谱的。 岑静香生岑情时大出血,生产后摘除了子|宫,失去了生育能力,没办法再给万千山生出一个儿子,岑柏言就成了她最后的希望。 你哥最近有什么不一样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