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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0章 201:江织耍计逮凶手,冰雪出击追妻 (第2/3页)
,酒吧里灯红酒绿,dj乐震耳欲聋,舞池里穿着火辣的夜场女王在扭摆摇曳。 一众人在狂欢,或是作乐,或是猎艳。 骆青和摇着杯中的酒,一人独坐吧台,点了一根烟。 “一个人?” 男人手已经搭到她肩上来了。 她瞧了一眼那只手:“拿开。”吐了个烟圈,她才抬头,唇红眼媚,“手。” 在欢场里撒网的男人,她见多了,眼前这个,是下下等。 男人拿开手,换了个姿势,手肘支在吧台上:“一个人多没意思,我请你啊。”说着,他直接在她旁边坐下了,点了一杯酒,双手搁在吧台,腕上的手表露出来。 手表的时针上有钻,舞池里的镭射灯一照,便闪着光。 骆青和瞧了眼那手表:“你手上这玩意,值多少?” 男人拨弄了一下表带:“不值钱,就几百来万吧。” 她笑。 “笑什么?” 笑他愚蠢啊,她说:“假的。” 被戳穿了,男人恼火:“你懂?” 骆青和抽了一口烟,头上的变色灯忽明忽暗,她眼里红的绿的光若隐若现,声调懒洋洋的:“比你懂点。”目光又掠过去一眼,她笑,“还是低仿呢,真掉价。” 男人颜面扫地,恼羞成怒了,酒杯一摔:“倒胃口的娘儿们!”骂骂咧咧地走了。 骆青和嗤笑。 呵,男人啊。 这时,一只手表放在吧台上:“这个呢,高仿低仿?” 骆青和寻着那只手望过去,他灯光绚烂,把人目光闪得迷离:“你很面熟,帝都哪家的?” 眼前这个,西装革履,人模人样。 他坐下,点了一杯最烈的香槟:“许家。” 许家,三十多岁,眼睛有问题,那便只有一人了:“许老五?”分明没见过,怎么如此面熟。 许泊之伸出手:“幸会,骆小姐。” 骆青和没有伸手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:“认得我?” “认得。”许泊之收手,动不了的左眼刚好朝着她的方向,他把手表捡起来,戴上,“留意你很久了。” 这眼睛,真难看。 若论眼睛,还是数江织的好看。 骆青和把烟头扔在了红酒杯里,三两缕烟冒出来,转瞬散去,她晃了晃杯子,放下:“为什么留意我?” “一个成年男性,留意一个成年女性,”他语气里,挑逗的意味很浓,“还需要为什么?” 胆儿不小啊。骆青和笑:“对我有兴趣?” 许泊之笑而不语。 骆青和嗤笑,并不掩饰她的轻蔑:“我没兴趣。”她起身,走了。 许泊之坐着,侧身在看她,那个角度,左眼里一片眼白,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,瘆得人心慌。 还是这么心高气傲呢。 “你是谁?” 突然走近花房的少女抱着手,目光高傲。 十九岁的骆青和,出落得亭亭玉立,身上穿着昂贵又大方的裙子,花架旁的年轻男孩只看了她一眼,便低了头,畏手畏脚地往后挪。 少女气场很强:“谁让你到这儿来的?” 他不敢抬头,下意识地扯了扯身上洗得发黄的t恤:“我、我、我……” ‘我’了老半天,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。 “你结巴?” 他结结巴巴地说:“不、不是。” 她很不耐烦了:“那你是谁啊?” 骆家的园艺师这时候进来了:“大小姐,他是我新收的学徒。” 园艺师姓彭,大家都管他叫彭师傅。 彭师傅新收了个学徒,叫阿斌。 少女打量了那新学徒几眼:“看着有点笨。” 彭师傅也忙说是。 “那盆兰花,是我母亲最喜欢的,”她吩咐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男孩,“你要好好照料。” 他点头,点完头立马就把头低下了。 等少女走了,他才抬头,伸着脖子看门外。 “看什么?”彭师傅说,“那是骆家的大小姐,平时见了要放规矩点。” “哦。” 是大小姐啊,怪不得那样明艳。 西部监狱。 七点,是服刑人员洗澡的时间,十分钟一波,按顺序来。 彭先知是最后一波,他还没洗完,与他同房的犯人就都已经收拾完出去了,他刚关掉水,就听见了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