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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 099:看护阿纺,病人江织 (第4/4页)
士。 阿晚满怀怨念地扭头,看见了乔南楚,难得穿了身笔挺的警服:“你这个院住得倒舒坦。” 江织没理他的调侃,给周徐纺手上塞了几颗软糖:“你和林大壮一起去买果冻好不好?挑你喜欢的口味。” 他要支开她。 周徐纺说好。 等人走了,江织才问乔南楚:“排查了吗?” 乔南楚拉椅子坐下,剥了颗糖扔进嘴里:“这个案子有点麻烦。” “怎么说?” “不凑巧了,光手背上有抓痕的,就已经逮到了三个,还有一个手背烫伤了的。” 江织倒不意外:“都是谁?” 乔南楚把手机上的照片调给他看:“更不巧的是,他们或多或少都跟你有点仇怨。” 四个嫌疑人,不是跟江家有关,就是跟骆家有关。 与江织猜想得差不多:“都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据?” 乔南楚一个一个说:“黄沛东说当时他在游轮二层的客房里,和江扶离通电,通话记录查过了,时间是对得上,但不排除他开着手机在作案。” 黄沛东这个人他和江织都熟,是江扶离的左膀右臂。 “抓伤呢?怎么造成的,什么时候造成的?” “今天上午,被他的小情人抓的。”乔南楚把糖纸揉成一团,扔进了垃圾桶里,大长腿懒懒地伸着,“他的小情人也审了,暂时没什么问题。” 江织若有所思。 乔南楚继续道:“韩封和骆常德当时在一块儿,也在二层,没监控证明,他们俩相互作证。另外,骆常德的手是昨晚在家里烫伤的,因为烫伤比较严重,没办法证明烫伤之前有没有抓伤。” 黄沛东是嫌疑人一号,韩封和骆常德是二号和三号。 不管是江家的,还是骆家的,都是江织的宿敌,都有杀人动机。 江织枕着手靠着,外套的袖子往上滑,一小截白色的四方边角露出来:“韩封的手,谁抓的?” “他说是骆青和,因为办事不利。法医对他做了活体取证,结果还没出来。” 韩封是骆青和的秘书,一条船上的人,串通证词的可能性很大。 “只有江孝林,没有任何证明,他说他在客房,就一个人,至于手上的抓伤,”那家伙,狂得很,“说私人问题无可奉告。” 除了江孝林,另外三个,先不管真假,都有不在场证明,也都有一套说辞,表面上来看,江孝林的嫌疑最大。 乔南楚估摸着:“这几个嫌疑人,可能个个都有问题。” “那就个个都盯着。”江织从柜子里拿出个记事本,给了乔南楚,“我简单画了几笔,先查一下这块男士手表。” 乔南楚看了眼,笑了:“织哥儿,你这画功……” 一言难尽啊。 江织冷了他一眼。 他不打趣了,合上本子:“你手上贴的什么玩意儿?” 江织状似不经意地撩了撩袖子,眼里的得意都满出来了:“暖宝宝,周徐纺给我贴的。” 这还炫耀上了。 乔南楚笑骂:“德行!” 傍晚。 江织接了老宅的电话,说江维尔和老太太闹起来了。他到老宅的时候,在门外看见了肖麟书。 那时,天黑了,他站在江家门口的大灯笼下面,背脊挺直,地上的人影孤寂,看着萧条。 江织下了车,路过他时,停了一下,夜里寒,他身上裹着大衣,轻咳着:“回去吧,我们江家的门,你进不了。” 他纹丝不动地站着,瞳孔里没有光,也没有神,念了一句:“维尔她在里面哭。” 江织看他:“所以?” 他站在一片灯光下,望着远处,无力却坚定着:“我不能走。” 那就站着吧。 江织进了屋,远远便看见一院子的人,露天的草坪上架起了幕布,幕布上在投影,天有些暗,看不大清楚,灰蒙蒙的,但能听清楚有人在喊叫。 “叫啊!” “痛不痛!” “不叫我就抽死你!” 江织走近了,看清了幕布上的投影,靳松用皮带打累了,换了烟头,一整把全部按在肖麟书光裸的后背上。 他没穿衣服,躺在那里,像具尸体一样,不叫疼,也不求饶。 江家的主子下人都在,也都默不作声。 江老夫人铁青着脸,站在投影的幕布前面,江维尔跪在她面前,在放声大哭:“我求您了母亲,别放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