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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节 (第3/3页)
来店里吃吗?” 姜言意哭笑不得,道:“自是可以的。” 邴绍一听,便爽快道:“那我去那边当管事。” 杨岫给了兄弟一个白眼,邴绍故意落下半步,一脚踩掉了杨岫的鞋。 姜言意走在前面,对二人的暗中斗法一概不知。 她路过马屠户的铺子时,马屠户立马吆喝上了:“姜掌柜,店里有新鲜鸭脖,您要吗?” 姜言意她没料到自己只买过一次,马屠户这里就把鸭脖备上了,她道:“过称吧。” 正好上次的鸭脖店里的人都没吃过瘾。 马屠户就喜欢更这样爽快的客人做生意,赶紧把鸭脖过称,“三十三文钱,零头给您抹了,给三十文就成。” 姜言意给了钱,马屠户道:“您若是还想买什么,知会一声,我保管给您备着。” 姜言意想了想道:“鸡爪吧。” 这个时代的鸡鸭似乎都是整只卖,她自己想单买鸡爪肉铺里都不太方便。 但泡椒鸡爪、虎皮鸡爪实在是香啊! 马屠户只觉这位姜掌柜喜欢买的肉类都奇奇怪怪的,鸭脖、鸡爪,都是没什么肉的部位,想不通怎么有人好这口。 他十分纠结地应下了:“若是有人不愿要鸡爪,我便砍下来留给您吧。” 姜言意道了谢,这才带着杨岫邴绍二人回店里。 她在火塘子旁烤火,凳子都还没坐热,官府的人就找来了。 “姜掌柜,劳烦您跟我们走一趟。”为首的官差板着脸道。 姜言意一头雾水:“不知是因何事要带我去衙门?” 官差道:“兴顺赌坊东家的儿子死了,兴顺赌坊东家认定是田记少东家欠债不还杀的人,我们在田记少东家身上搜出了大把银票,田记少东家说那银子是把面坊盘给你的钱,劳烦姜掌柜去公堂上做个证。” 姜言意没料到自己盘个面坊竟然牵连上了人命官司,店里快到中午了,生意正好,姜言意便让邴绍留下帮忙,只带了杨岫一人前去衙门。 到了衙门,她作为人证,先在公堂外等了一阵子。 田记少东家和赌坊老板都跪在公堂上,田记少东家约莫是被人狠揍过一顿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赌坊老板则跪在一旁哭天呛地。 围观的百姓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热火朝天,姜言意从她们只言片语中把事情经过听出了个大概,今早有人在烟花巷子里发现了赌坊老板儿子的尸体,正好昨晚田记少东家有了钱,又去狎妓,为了个花娘跟赌坊老板的儿子大打出手,结果赌坊那边人多势众,他被揍成了个猪头。 坐在公堂上的那位大人姜言意不认得,但瞧着颇具威严,有行伍之气。 底下的人禀报证人带到后,他朝外看了一眼,“宣。” 姜言意这才得以进公堂。 宋录事问姜言意:“堂下便是姜记古董羹的东家?” 姜言意不卑不亢道:“正是民女。” 同在封朔手底下做事,宋录事知道姜言意是楚昌平外甥女,如今又过继在楚昌平名下,并未为难,只公事公办问:“昨日你何时同田升交接面坊的?” “民女昨日辰时一刻去的田记面坊,谈妥价钱后,又一道来了府衙过户地契文书,回去时已是午时。”姜言意答道。 田记少东家连忙叩头如捣蒜:“大人,小人当真是冤枉的,那笔银子,是小人转卖面坊家仆所得,绝不是从赵舀身上得来的。” 宋录事一拍惊堂木,喝问:“你昨晚同赵舀大打出手后,去了何处?” 田记少东家顶着一脸伤痕道:“小人买醉去了。” 宋录事接着问:“何人可作证?” 田记少东家如丧考妣:“小人买了一壶酒,一路走一路喝,都不知何时醉倒在人家屋檐下的。” 赌坊老板红着眼道:“还狡辩作甚,准是你气不过,回头趁我儿落单,杀了我儿!” 田记少东家百口莫辩:“我没有!” 眼见二人就要撕斗做一团,宋录事一拍惊堂木,让官差分开了他们,他正要说话,一名官差却匆匆跑来,附耳给他说了什么。 宋录事脸色变了变,沉喝:“退堂,隔日再审。”